可对眼前的暴君而言,显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苏蓉蓉严重怀疑,他正要折辱她,不死不休为止。
    一想到此节,她娇躯扭动得更厉害了,任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,少女衣衫不整的模样,都会忍不住血脉偾张,不能自持。
    可这暴君倒好,只是半蹲下身子,俯瞰着苏蓉蓉惊慌失措的神色。
    薄唇还勾着若有似无的笑,修长的手指捏着蜡烛,眼里的光越来越亮。
    最后吐出凉薄的两个字:“有趣!”
    随着这话落,苏蓉蓉身子抖得更厉害了。
    她看到暴君手里晃动着烛火,在她面前比划着,仿佛在思考着往哪个地方下手更好。
    滴蜡,这个暴君居然玩滴蜡?苏蓉蓉瞳孔大震,骇得花容失色。
    “陛…陛下。”
    她咽了咽口水:“这个…这个不好玩,妾的皮肤会留疤的,这…一点也没趣,若是留了疤,妾还怎么伺候…陛下?”
    那样烫的蜡油滴在肌肤上,就算不烫死,也要烫掉一层皮,苏蓉蓉想着与其如此,还真不如像原宿主那样,死个痛快。
    暴君闻言动作一顿,果然停了下来。
    只是那眼底的猩红却未褪去,也就是说他随时有可能改变主意。
    对他来说,莫说后宫的女子,就算放眼整个朝堂,甚至天下黎民。
    在他眼里都不过是区区蝼蚁,他天生就没有怜悯之心,一个女人的求饶软语,又算得了什么?只不过,那些后宫的女人,各个怕极了他,还从没一个敢和他谈条件,这个陈国来的女子,只不过是一个贡品的身份,竟敢和他讨价还价,暴君突然来了兴致。
    “哦?那你说说…怎么玩有趣?”
    怎么玩?苏蓉蓉哪里知道怎么玩?她如今被捆得像条鱼一样,心里正烦闷着,脑子飞快闪过乱七八糟的想法,可就是没有一个在点子上的。
    正在脑子闭塞时,暴君却忽然手捂着胸口,半蹲在地上,大口喘息了起来,就像随时要憋死一样。
    苏蓉蓉愣住,这又是什么情况?不会要死了吧?可他若真的死了,是不是自己也回不去了?苏蓉蓉张了张嘴,脱口而出道:“陛…陛下,你是不是…心脏病犯了?”
    暴君不懂什么是心脏病,可他是聪慧之人,只听到一个心字,就明白了过来。
    眼下殿内只有他们二人,没有暴君的吩咐,没有人敢私自擅闯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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