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,还有自慰。
    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。
    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,白白粉粉的一条,漂亮得像个模型,被他攥在手里,搓大,再搓小,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。
    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。
    整个蔺氏庄园,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。
    生理性的、最容易获得的刺激。
    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。
    在那里,他能有——归属感——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。
    拿上自己为“未来的她”
    做的项圈,就能够被“家人们”
    所接纳。
    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    和被仆从簇拥、被父亲冷待、被老师说“合格”
    时的感觉都不一样。
    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,并因此感到痴迷。
    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,幻想“她”
    戴上的样子:她跪在自己脚边,舔舐他的鞋子,把头靠在他的腿上,说“我爱你”
    。
    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,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。
    但是不行。
    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。
    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,重新幻想“她”
    戴上的样子,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,一次又一次……
    从那时起,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,为了掩盖,他开始喷了香水,然后继续去往长廊,享受那份归属感。
    归属感?
    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,稍微偏了偏视线:这一层不是蚂蚁了,而是麻雀大小,猫儿的大小……
    一层一层往上……男人收回了视线,踏入游艇的最高一层。
    这里是人,和自己同样大的人。
    他在这层环顾四周,周围净是陷入情欲的人群,和下面好似也没什么差别。
    男女结伴,又或者多人结伴,他们口中牵连银丝,下身拉出白线,身后的肛塞尾巴一晃一晃。
    长方形的空间,地上铺着一百多平米的飞行棋地毯,最中心处落下电子骰子的投影,人们纷纷坐在四周参与游戏。
    蔺观川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,两臂一张,就是几位主动跑来的女性,被他揽着倚上卡座。
    四周的人们投来目光,确认他就是游艇的主人,服务人员递上遥控:“先生,您的骰子。”
    归属感。
    这就是他在妻子身边不可能获得到的,“归属感”
    。
    作为新加入的玩家,蔺观川获得一次掷骰子的权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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