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,她在工作室内查阅资料,摸查各方动向。
    在外,她潜入娱乐场所实地考察,一旦发现问题,就直接报警抓人。
    几天下来,她和丈夫相处的时间,简直少得可怜。
    要不是还有陈胜男和那几十个保镖跟着妻子,随时给他发些橙橙的照片视频,随时随地传递现场直播,让他看着聊以自慰,蔺观川怕是早就疯了。
    她好忙啊,忙到一点爱也不肯施舍给他。
    而他——好饿啊。
    没吃饱。
    他还想要。
    开盲盒似地选了个白门,蔺观川心中惦念着妻子,身体却先于大脑,两腿一迈,就急急走了过去。
    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,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: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,而是尿。
    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,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,可那时精在前,尿在后,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,想着之后再去排尿。
    如今尿在前,精在后,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,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。
    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,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,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。
    屋内,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,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,两腿掰开,隐私部位正对大门,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。
    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,反而令他舒展鼻翼,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,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,扯开内裤,任由分身跃出,直挺挺地打在小腹。
    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,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,就此分隔一对夫妻。
    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,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,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,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,直指女人的腿心。
    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,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,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,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,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。
    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,明显是才被用过。
    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,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,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,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。
    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,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,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,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,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:“真骚。”
    短短两个字,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,轰得她四分五裂。
    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,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。
    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,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,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:“是你——!”
    “认识我?”
    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,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,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。
    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,拍出“啪”
    的一声轻响,忽而勾起唇角,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,笑得几分病态:“这么多东西,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?”
    “别碰我你别碰我!
    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……我讨厌你,走开啊!”
    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,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,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,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,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。
    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,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。
    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,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。
    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,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。
    以痛为食,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,传至肉体的每一寸、每一处,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,蜷起脚趾与手指,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。
    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,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,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,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,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,无助地轻颤。
    呼吸在一瞬屏住,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,女人呜咽一声,仰过自己的后脑,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:“啊呜呜呜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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