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也是你的父亲。”
    霍蠡又说道。
    既然已经领了证,就是合法夫夫,受法律保护。
    跟他闹脾气可以,但不该出口成脏,恶声恶语问候父母,这是霍蠡的底线。
    一瞬间,顾琰僵硬得像一块木板。
    他不知该如何反驳,如果爸妈说的是真的,他跟这个男人领了证,那岂不是……他以后要喊一对没见过的男女爸妈?
    顾琰满脸惊恐。
    “我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想要什么?我都给你还不行吗?”
    顾琰扭了两下,声音哽咽,听起来真的要哭了。
    洇湿的布料范围扩大,霍蠡看见了,他叹息一声。
    他取来新的绸缎,单膝跪到床上。
    顾琰感觉到男人靠近,惊恐地往床头缩。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    霍蠡的声音有些冷,顾琰立马不敢动了,他委屈地抿紧嘴唇,在霍蠡的手伸过来,摸向他的眼睛时,他猛地抖了一下,像一只可怜的小狗。
    “求你。”
    眼泪涌出,绸缎上湿润的那一小圈儿继续向外扩,眼见就把整条缎带都给洇湿了。
    好汉不吃眼前亏,等他逃出去,他一定告得他倾家荡产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至于眼下……就先示弱,让他们放松警惕,以待时机……一举逃出生天!
    心里正美美盘算着,顾琰重重地抽噎一声,白皙的脸蛋儿覆盖着一层薄红,更显得惹人怜爱。
    霍蠡的手继续向下,并没有因为顾琰示弱而放弃。
    顾琰咬牙切齿,这混蛋,难不成今天非要办了他不成!
    !
    !
    他是禽兽吗!
    他都哭成这样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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