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耗子老兄给不给力,咬掉才好呢!
    该!
    随手将湿巾扔到地上,不管身边人异样的眼光,悠哉悠哉的拐弯走人。
    伸手掏出一个小镜子,举起来打量着自己的脸。
    时不时的调整个角度挪挪口罩,整整刘海。
    果然,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将地上的湿巾捡了起来。
    有意思了。
    快收起镜子,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。
    时不时的通过玻璃和反光镜观察后面,都能若有似无的看见那个戴帽子的男人。
    明婉边走边打量着四周一切可以照人的地方,一边不住的想着,她露富了?
    可是咱都坐公交车了,除了驾校和给尹禛送饭,她别的地方可都没去。
    难道又是变态?
    可她出门又是帽子,又是口罩的,捂得那么严实。
    变态都长透视眼了?
    还是她浑身都是好欺负的气质,可着她来,这都第二回了。
    不对。
    掏出手机,翻出赵盼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。
    电话刚接通,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姐姐,最近出去干什么了?”
    眼睛看着玻璃门里映出来的人影,掏出张纸巾擦擦汗,随手扔到地上。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出门了?我刚回来。”
    “没事啊,我就是问问!
    对了,我记得你是九月十七的生日是吧?
    那天我请客,庆祝你的二十岁生日,你想吃什么,火锅怎么样?我订蛋糕……”
    抬脚走到对面的市买上一瓶水,站在马路边喝了一口。
    “赫明婉,你可真把我放心上,我俩同年生的你忘了?
    再说我也不是九月啊。
    你是不是把谁的生日记错了?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明婉靠在树上,懒洋洋的跟她聊天,声音里满是困惑:
    “我记得你上次亲口跟我说的,九月十七,上午九点二十七分生的,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
    “你才记错了,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生日了?
    你把谁的生日记成我的了吧?我是五月二十三,下午六点零三分啊,大姐。”
    明婉哦了一声:
    “那我可能记错了!
    最近练车练的脑子都木了,我练完车要去买菜,用给你带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不用,我就在家附近步行街呢,要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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