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    。
    我如何对得起他。”
    “阿姐!
    纪二郎早在去岭南的那年,遇到山洪,连尸首都未找到。
    阿娘怕你伤心,才一直没有告诉你,不然为何还想着为你另寻人家?况且你和纪二郎未过大礼,又算作哪门子的夫妻?”
    谢劭心中悲恸,说话不禁严苛了些。
    “你。
    。
    。
    你。
    。
    。”
    谢窈虽然心中有过猜测,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,仍然被惊得面se褪得难见血se。
    谢劭见此情状,心中不忍,正yu安慰,却遭谢窈推阻,“你快出去,我不yu再见你。
    下次如若再来,我必呼喊有贼。”
    谢劭不知还该怎么解释,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,回到自己院子,躺在床上,只觉得浑身一阵热一阵冷,竟又发起烧来。
    谢窈将谢劭赶走后,将衣衫穿好,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竟是一夜未成眠。
    她只想尽快到阿娘处,将纪二郎的生si问个明白。
    结果第二天一早,就听闻家中急着派人进g0ng请太医,说是谢劭不大好了。
    谢窈犹豫了一下,还是唤了春枝,让她去谢劭院子打听一下情形。
    过了一会,春枝回来了,用手巾擦泪,说:“二娘子,不知怎的,三郎昨晚突发高热,时冷时热,嘴里还念念有词,只是怎么也叫不醒他。
    二娘子也去看看吧。”
    谢窈听闻,忙扶了春枝,去了谢劭院子。
    一进院门,就看到他的贴身小厮棋官站在廊下,掩着袖口大哭。
    春枝叫住他,棋官看到谢窈,一边用袖抹泪,一边过来见礼。
    “三郎怎么样了?你竟哭成这样?”
    谢窈感到一阵莫名心慌,急忙问道。
    “二娘子,昨下午三郎还好好的,可不知怎的,今早王嬷嬷过来看他,就叫不醒他,烧得滚烫,一会又发冷。
    于是赶紧禀明大人,方才g0ng中太医已经来过了,说是病状凶险,不过服药后,应该无碍。”
    棋官回道。
    “小的作为下人,本不应该说,小的知道三郎现如今心中有事,他却不愿告诉小的,小的猜测他的病根多是他心中憋闷所致。
    三郎一贯好强,不愿让人担心。
    上次京兆尹王家的小郎君在外口出w言,w辱二娘子的名声,三郎便将他一顿好打,却又不愿讲出实情,宁愿被大人用家法惩治。”
    说完,直直跪在谢窈面前,磕了个响头,道:“二娘子和三郎自幼要好,还望二娘子日后多开解开解三郎。
    长期憋闷,可不就把人给憋闷坏了。”
    谢窈听闻,如遭雷击,“什么,你说什么,三郎是因为我才。
   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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