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云好似听到一般,用眼斜他,然后接着吃草,把谢劭气到不行。
    谢窈自从时常来城郊马场跑马以来,心里快乐极了,谢劭看着谢窈日渐神采奕奕、充满活力,心里亦替她开心。
    一日,谢窈跑马完毕,正在喂流云吃胡萝卜,谢劭纵马来到她的身前,说:“阿姐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
    谢窈闻声问道。
    谢劭背着光,骑在青骓马上,难辨神se。
    流云不满的哧他一声,他亦不理,只向谢窈伸出右手。
    谢窈心中好奇,伸手握住他,他顺势一带,就将谢窈带到身前坐好,然后轻夹一下青骓马腹,即纵出四、五米远。
    谢劭带着谢窈一路往丛林深处走去,丛林的尽头是一处悬崖,谢劭在悬崖不远处停住。
    “阿弟,你带我来这里g什么?”
    谢窈不解的问道。
    “嘘,阿姐,别说话,等一下。”
    谢劭哑声说道。
    丛林里静谧无声,偶有动听的小鸟叫声不时传来,并伴有好闻的松柏香草气息。
    二人都没再说话,谢窈靠着谢劭jg瘦结实的x膛坐着,静静地听着他x膛里有力的心跳声,只觉得自己昏然yu睡。
    过了一会,谢劭轻声唤她,“阿姐,快看。”
    谢窈闻言,看向谢劭指的方向。
    只见太yan西沉,金灿灿的余晖,渐渐染红了西方的天际,对面的山峰被染成一片绯红。
    “总想着哪天也要带阿姐一道过来看看,今天算是遂了愿。”
    谢劭笑着说道。
    “很美,我很欢喜。”
    谢窈侧过身看着谢劭,眼中带笑。
    “落日熔金,暮云合璧,人在何处?”
    谢窈看着晚霞,念道。
    想着那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清俊挺拔少年郎,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好。
    谢劭默默的听着,他的x前火热如炎夏,心中却冰冷赛寒冬。
    他多想对谢窈说:“阿姐,别再想着那个人了,看看在你身边的人,b如我,可好?”
    这样的话,不能宣之于口,却又吞咽不下,直让人反复煎熬。
    美景在前,佳人在怀,本是人生至美之时,可谢劭的心却苦涩难言,唯愿时间就此停留。
    。
    他用下巴轻触谢窈的头顶,陷入她柔软而浓密的青丝中。
    他对她的情意如夏日草木一般肆意滋长,但他还是极力忍住,他不想让谢窈怕他,只想让她也回馈他同样炽热的ai,哪怕那ai如水中月、镜里花一样遥不可及。
    没过几日,谢家又生一件大事,谢珏本在书房看书,忽然仆人来禀,京兆尹王家找上门,既无请柬又无拜帖,只说要见他,看样子来意不善。
    谢珏心下一惊,他与京兆尹王大人并无私交,何以至此,连忙出得门去。
    京兆尹王家的管家见着谢珏,躬腰略施一礼,说:“谢大人,原小的也不该这么无礼,贸然前来,可今日贵府的郎君把我家的小郎君打得门牙都掉了一颗,我家大人派我前来询问,故不得不来,还望见谅则个。”
    谢珏一听,家中大郎谢勉还是江西书院随恩师学习,准备来年的会试,根本不在长安,且一贯知礼,哪里会做得出这事。
    那人口中的郎君还能是谁,自然是谢劭。
    谢珏面带羞愧,深鞠一躬,对王府管家说:“此事,某实在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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