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叫着,一会让谢窈给他剪窗花、一会又折纸。
    谢窈虽然养在深闺、未经人事,却也知道纵是姐弟关系再亲厚,也绝不可能发生昨天那种不容于人l天理的事情。
    谢劭刚吻上她时,她又惊又吓,完全忘了要推开他,才导致他越吻越缠绵。
    若不是几年前纪家突生变故,她又怎会遭此羞辱,还不敢告人。
    一时之间,万般思绪,千回百转,既怨阿弟不知禁忌,又恨自己命运多舛。
    辗转反侧,快到天明时,方稍事休息。
    另一厢,谢劭自谢窈处出来,浑浑噩噩回到自已院里,便一头钻进书房,不许人打扰。
    思及下午的情事,后悔不已。
    一直以来,他全靠着在外荒诞不经,挥发无尽jg力,才能勉强在谢窈面前维持好一个阿弟的模样。
    不敢让任何人察觉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,无法自拔。
    谢劭知道谢窈并不是他亲姐,却又无法告知她实情。
    他对谢窈的深情,在旁人看来,只会是孽海生花,不容于世。
    又思及自己离开前谢窈情形,担心她多思多虑,损害身t。
    思来想去,不知道该如何了结。
    偏偏入睡后,那朝思夜想的人儿又一次入到他的梦里,着一袭薄透轻纱,含羞带涩地躺在他身下,一身肌肤欺霜赛雪又neng如婴孩。
    他僵直手臂,不敢动作,那人儿却伸出如藕玉臂,拢住他的脖颈,将他越拉越低,直到脸儿互相偎依,红yanyan、水灵灵的嘴唇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继而hanzhu他如玉珠般的耳垂,低声问道:“阿狸,难道你不想亲亲我吗?”
    “阿姐,不,不可。
    。”
    谢劭勉强忍住燎原的yuwang,想要起身。
    那双线条优美的长腿,却如水蛇一般盘上他劲瘦的腰,一双剪水秋瞳眼中带雾,直把唇珠饱满的红唇凑了上来。
    谢劭知是做梦,却终是忍不住低下头来,急切的吻住那柔软红唇,与她唇齿相依。
    越吻就觉得身t越来越热,下腹那处肿胀y挺,甚是骇人。
    他疼痛难耐,却又不知如何排解,只好一味的与她耳鬓厮磨。
    如此反复,终于他身t绷紧,一阵快意由尾椎处散发开来,“阿姐,阿姐,”
    他闷哼出声,忽从梦中惊醒坐起,眼见亵k被喷得白浊一片,让他羞愧不已。
    “三郎可是被梦魇住了?”
    守夜的小厮闻声,r0ur0u眼睛,掌灯过来相问。
    那般的情事,怎能让他人知道。
    谢劭道声无事,只说天气炎热,身上粘腻,要再沐浴更衣。
    小厮不疑有他,连忙安排,自不必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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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三郎之所以做梦都梦得这么“纯洁”
    ,是因为不要看他平时像个风流公子,实际纯洁得很,连那些画儿都没看过,哪里想像得出许多妙处。
    不过,三郎是个聪明好学的好学生,以后他会明白的233333
    谢三郎似有r0u吃一样
    且待我这个亲妈放大招23333
    三郎:早该如此了,你自己说你拖了多少章,嗯~~~~
    谢窈:喵喵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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