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,又笑道:“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。”
    她可不止脏了手了,她心道。
    纵然隔着他的亵k,他jg水太多,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。
    但隔着她棉k,他所未能察觉的是,玉露淋漓,她底k也sh透了脏了。
    封从拉过妹妹的手,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。
    她手虚虚缩了缩,“你不嫌你那东西脏?”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,不过她显然是嫌的,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。
    不免笑道:“我只指望妹妹别嫌。”
    她唇角微g,往下睨了一眼,“你不嫌难受?”
    正这时,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,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,着侍从先摆饭。
    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,嬷嬷关切问:“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?是有什么不舒服么?”
    她手慢腾腾往下,将梨白的粉颈坦露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啊?!”
    见她原本ba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,颈侧几多红淤,嬷嬷猛地一惊。
    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,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。
    见状,心中有数,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,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。
    到净房后,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,她再次放下帕子,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。
    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,清冷冷毫无异se,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,是羞涩、恼怒还是如何。
    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,很是齐整,只衣领松了些,稍稍放心了些。
    “这……您……辽东王……”
    嬷嬷一时有些语无l次,伏低在她耳畔,小声袒现疑惑。
    她只是言了句:“我自有主张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,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。
    这还了得,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,他们俩是同姓,配婚是大忌,“殿下三思呀,这种事非同小可,何况你们是堂兄妹。”
    “这我自然知晓。”
    嬷嬷正要再劝,她抬手打断了。
    她要想做些什么,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,嬷嬷便按捺下了,只在内心思索前因后果,却越想越想不通。
    殿下虽素来乖巧懂事,端庄自持,毕竟到了春情幽发的年纪,若是悄悄读了些邪书僻传,对男nv间你侬我侬乃至和合大定之事,生出些憧憬之心来,也无可厚非,可陛下正想为她定下终身之事。
    她表兄许濯涟又有哪里不好,b辽东王差得到哪儿去?
    她纵然实在不想同许濯涟更进一步,要么同陛下讲明心仪什么样的郎君,要么换个旁人偷情,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。
    这些年,也没见她多想、多ai这个哥哥,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,只当她一时兴起,怎么还这样快便有了首尾。
    封容换了下身的衣裳,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,等回膳厅时,封从已经在等她了。
    她身子骨弱,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。
    她靠在了封从身前,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,并盖好一方小毛毯。
    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。
    封从笑问:“好妹妹,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?”
    她道:“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,还想把你当褥子。”
    他掐她腰一下,“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?况且,几根腰带都嫌y,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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