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吝夸奖,饧着双眸,她微微挺腰,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缝的x儿,更紧了往前迎送去。
    “好哥哥,很舒服,还可以再重些……”
    得了她的吩咐,他便更大力地x1shun,待到小花x已于他口下润透,腻雨如su,方敢摘了扳指,小心翼翼将食指滑送入其中,轻轻缓缓地戳刺、扩张。
    她喘息渐促,粉汗也粘了身,情不自禁去解还完好地裹着yut1的上衫。
    今日虽着男装,裹肚仍好生穿着。
    很快,衣襟散开来,单敞露出绣着垂垂花树的雪se的小兜儿。
    封从倏地便欺身而上,隔着兜儿去咬她。
    yy的凸起来的小rujiang,将薄软的布料顶起之处,恰好有一片轻如翦的neng红梅瓣,他便专将那儿含入口,细细厮磨。
    她忍不住嘤咛一声,x儿软得更厉害,他趁势又添了指头进去。
    泄洪一般,芳露渐渐将她身下锦褥打得shw,却将他害得g渴。
    该能送进去了吧,心中如此思量着,他吞了吞口津,取出胯间已y如岩峦的器物,在小花h漉漉的洞口吃足露水后,方往里抵送去。
    不期事与愿违,原以为桃源洞中水儿丰沛,航船已能顺畅行进,哪知还未完全长熟的粉x实在窄,他便是半寸也难顶进去。
    而她更难受,巨大的痛楚忽然涌上,已被q1ngyu催得迷离的双目骤然睁得大开,泪雨霎时和着冷汗,淋sh莲颊。
    强忍着不适,仰着霜白的小脸,她尚且能说出句完整话来:“你怎么忽然便要进来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以为可以了的……”
    封从心虚道,虽心疼她,却骑虎难下,决定不如y闯一闯武陵源,不免温声哄她:“妹妹且忍耐一晌,过会儿便又能舒服了。
    你方才不就很舒爽么?”
    “不如你来忍这一晌!”
    她声息虽弱,话却辛辣,一时间,他无措起来。
    他固然也难受,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t之痛相提并论。
    “退出去吧,出去吧。”
    他垂眸,望见她不止脸颈,鬓发也已sh透了,一是不忍心,二是她已发下话来、不敢再留连,忍着胀痛,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j从她x儿浅处ch0u了出去。
    若y撞,未必撞不进去,但,他确实是怂。
    b起贪图一时之快,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,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,将他过往欺侮种种,告到陛下那儿去,就大事不妙了。
    经此一事,封从明白了,妹妹的生肖是虎,但她是外强中g的纸老虎,身t脆弱得很,不能戳碰重了。
    同时,庆幸她眼明心亮,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,并没有同他置气,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,当晚痛楚消下去后,仍准他抱她。
    翌日,刚回到辽东王府,封容欹在软榻上,刚呷了口热茶,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:“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?”
    她素来敬重嬷嬷,知晓彼关心她,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。
    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,“尚未。”
    闻言,嬷嬷暂且舒了口气,“尚未就好。”
    却一时又絮叨起来,“b及您表兄,许家公子,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。
    可,于您而言,谁都算不上贵重,您何必……况且,看得出,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。”
    封容浅笑一瞬,“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,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。”
    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,确实,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,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。
    但这件事,她就更不在意了。
    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。
    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,她还好心地找到他,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、只把她当妹妹待,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。
    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?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?
    她一时无话好说,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——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。
    嬷嬷眉头骤然蹙起,“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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