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笙杰噗哧一笑,「怎麽,你好奇吗?」
    「是啊,她刚刚一个人站在那里,好像在哭?」
    「不用好奇太多。
    每个班级里面,总有一两个特殊的学生不是吗?她跟袁欣芸在我们班就是这样的存在。
    」
    「袁欣芸?」
    「就是坐在你前面的那个nv生。
    关夏有幻想症,而且个x又偏胆小,不容易与人相处。
    袁欣芸则是在这个学期突然变得易怒,因为太容易跟周围的同学起冲突,所以才会被调到最後一个位置上的。
    」
    果然是班长,对班上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    这下我总算是对我身为新同学,但周围却没有半个人过来认识我这件事有点了解了。
    一定是因为我前方跟右前方分别坐了班上两个头痛的人物,所以才没人敢靠近。
    尤其袁欣芸。
    刚刚会用那种疑似在生气的声音对关夏说话,原来是因为易怒。
    那不就好险她没有收下我的红笔,否则我现在知道这件事,是该送给她还是拿回来?拿回来她是不是会找我打一架?
    回到教室以後,班长坐回自己的座位,而我也回到我自己的,关夏却在外面待了半节课以後全身sh答答的进教室。
    班上的同学似乎也见怪不怪,没人问她为什麽会sh成这样,连老师也没太注意这件事。
    脚上的鞋子都像小孩的学步鞋一样,发出滑稽的啾啾声。
    周围的人没问原因,但纷纷递出面纸给她,她委屈地又红了眼眶。
    放学前秦笙杰果然依约拿了一张课表给我,上头明确的画满了各个教室的位置,我不胜感激。
    「要不要跟我们去吃个冰?」秦笙杰这麽问,站在一旁的h柏源将书包甩在肩膀上看着我。
    想到几天前况颖交代过,她每天工作到八点,八点半才会到家,这之前我可以自由活动,要吃要喝都自便,就是不能超过八点半回家。
    於是我笑着点点头,「好。
    」
    他们带着我绕了几条巷子,来到一家连冷气都没有的豆花店。
    老板是一对看起来年迈的老夫妻,h柏源熟捻的点了一碗豆花,而秦笙杰则自己点了一碗花生粉圆冰。
    「你要吃豆花吗?」秦笙杰问。
    「好。
    红豆的。
    」
    h柏源听完皱眉,「红豆是nv孩子在吃的吧?」
    「为什麽?」有人规定吗?
    他翻了个白眼,「没事。
    」
    餐点都上了以後,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    h柏源问我是从哪里来的,为什麽转学。
    我告诉他一个官方的答案,也就是我每转一次学都必讲的──我爸妈很早就si了,我们家的亲戚都没钱,只能一个接一个养。
    这也是事实,只是更接近事实的答案我不需要告诉他们。
    「那你一定很想要快点搬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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