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笑着道:“宁仓王都确定了真假,在下又何必再检验,这是多此一举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你一会儿质疑,一会儿又相信,在北夏金銮殿上如此儿戏,是真没将我北夏放在眼里啊。”
    阿蒖淡笑,看不出她生气,可谁都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,“西漠朝是想打破与北夏之间的友好契约吗?”
    使者满头大汗,来之前认为一定能赢,因为他们手里的是真宁王。
    正因为确定这个功劳一定能捞下,他才想办法争取的。
    来之后他才知道天真了,这北夏的人一个都不好搞,现在他还骑虎难下。
    满朝文武心头冷哼,你小子真的是想不通,居然敢把爪子伸到宁仓王那里,没听过此人的凶残吗?
    不仅宁仓王凶残,对方那些姐姐都不是吃素的,自从宁王病了,她们像是释放出本性,一个比一个厉害。
    尤其是那得了郡主封号的宁玉彤,还纳了男妾,谁都不敢多说不好。
    要是被对方抓住了,绝对会被气得半死,她都骂哭过好几个读书人了。
    特别不好惹。
    还有宁玉梅,可是有实实在在官职的,还是个三品。
    她玩得一手好鞭子,听说那鞭子还是御赐的,能打贪官,能打山匪,不少人都栽在她手里。
    北夏但凡贪的官,没有不忌惮她的。
    回忆这些事,再想到她从前被蒋尉明打断肋骨的事情,满朝都有些唏嘘。
    蒋尉明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吧,据说斩那日,他嚷嚷着宁大人还没打够他次数。
    那模样叫人摇头。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,北夏居然出现了许多女官,他们甚至习以为常。
    真是可怕。
    西漠使者被扣押了,叶寂文书一封送过去,将事情交代其中。
    西漠皇帝翻开一看,气得倒仰,还得捏着鼻子把人接回来。
    谁让那使者是他儿子呢。
    就算不是也必须要给北夏一个交代。
    没用的东西,尽会抢功劳,这点事都办不好,废物!
    新使者去的时候,西漠皇帝千叮万嘱,让他好好说话。
    不过是见一个使者,就拿到了西漠的赔偿,满朝都高兴得很。
    西漠现在是越来越没落了呢。
    皇子都养成了这般。
    满朝文武不由盯上了时常跟在阿蒖和叶寂身边的小孩,又放心了。
    有陛下和宁仓王教导,他们北夏的继承人绝对是只小狐狸。
    “听说方才你进来的时候,碰见了叶珏?”
    叶寂眼神飘到其他地方,有些不敢看阿蒖,这话不问他不舒服。
    阿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掌:“叶珏都成亲那么多年,况且我们都是女子,能有什么?”
    “每年宫宴时,她都盯着你看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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