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。
    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,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,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。
    “我有。”
    我说,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,点了一根。
    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,木讷的看了我半天。
    眉头皱了几皱,然后咬牙切齿的说:“这戒指哪儿来的?”
    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,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。
    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。
    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。
    “别人送的。”
    我轻描淡写的说。
    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,摆在桌子上。
    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,“你耍朋友了?”
    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。
    “请问开几瓶?”
    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,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。
    他看也不看对方,嚷着说:“全开!”
    砰,砰,砰……二十几瓶啤酒全开了,堆满了整张桌子。
    我突然觉得这一趟我不该来,他撒这气我也不该受。
    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,更何况陈星然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那些哥们无聊打的赌。
    他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陈星然和他们打赌能不能追到我时我就听到了。
    他这光头形象也不是他想剃的,要是和我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,他就得剃光头,这是陈星然和他哥们的赌注。
    现在他这一副自己的nv朋友红杏出墙的表演又有什么意思。
    “你taade还真是不念旧情。”
    陈星然说。
    我懒得搭理他。
    对着他那两个见过一次的哥们说我先走了。
    他们表现得有点惊讶。
    “这么快就走?”
    其中一人说。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随便扯了个谎。
    但是我却没走掉,陈星然窜到我身边拦了我,一副话没说完不准走的架势。
    我特别讨厌这种感觉,好像是他自以为个头和力气b我高大,我就得服从。
    僵持之下,他的两个哥们好言相劝,把陈星然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。
    又笑嘻嘻的劝我。
    说陈星然的确因为和我分手的事情整天呆在家里喝酒,打我电话没人接,又找不到我。
    所以才有点急了。
    我留下了,并答应喝几杯再走。
    没想到,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。
    玻璃酒杯倒满了h灿灿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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