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忘记了白杜若
陈星然20岁,我俩是在一次喝酒中认识的,谈了不到三个月就分了。
我提的。
其实我始终认为以他吊儿郎当的x格不是因为喜欢我分手后伤心过度才每天喝得烂醉,消沉。
他一直都喜欢喝酒,还有他有一半消沉的原因是因为我让他在他哥们儿面前失了面子。
不知道他在张ai英面前说了什么,才导致她认为我把陈星然给害了。
这个猜测,在我去见他后得到了证实。
喝酒的位置就在解放碑的得意广场,这里有很多酒吧,非常热闹,人很多。
当地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个更地道亲切的称呼叫得意坝坝儿。
陈星然选了其中一家。
临去见面前我给堂姐张ai英说了一声,随便说如果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可以来,就把地址告诉了她。
我一见到陈星然就被他震惊了。
他剃光了头发。
面se的确有些憔悴。
带了两个男的,自称是他哥们儿。
看着他那光头形象他们一直在取笑他。
见了面,他要来拉我,我侧身躲了。
他脸上很不高兴,但碍于他的哥们都看着,只好作罢。
我在酒吧门口存了包。
穿过一个简易的安检,进入了酒吧内部。
这里有让人忍不住蠢蠢yu动的音乐和摇曳闪烁的灯光。
还有酒味,烟味,香水味。
服务员引我找到了陈星然他们,在一个较偏角落的位置。
酒还没上,四人围着这张小圆桌站着。
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。
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,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,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。
“我有。”
我说,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,点了一根。
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,木讷的看了我半天。
眉头皱了几皱,然后咬牙切齿的说:“这戒指哪儿来的?”
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,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。
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。
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。
“别人送的。”
我轻描淡写的说。
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,摆在桌子上。
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,“你耍朋友了?”
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。
“请问开几瓶?”
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,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。
他看也不看对方,嚷着说:“全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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