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朵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王冠,造型精美,镶嵌了大大小小两三百颗南非钻石,灯光下闪耀无比,仔细看看,王冠的主体部分用钻石做成一朵朵八瓣梅,贴合了她的名字。
    店员告诉梅朵,王冠正面镶嵌的那颗最大的红钻名叫“维纳斯的眼泪”
    ,重约2克拉,品质极纯正,是钟奕铭在法国的一次珠宝首饰拍卖会上高价购得。
    “红钻本来就是钻石中最稀有的品种,2克拉的红钻更是罕见,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,钟太太,您可以试戴一下。”
    店员热心的说。
    梅朵把王冠放在头上比了比。
    “满意吗,不满意还可以改,反正婚礼还有一个月。”
    钟奕铭亲自选定的设计,他相信梅朵会满意。
    “到时候让发型师按照王冠的形状替你设计新娘发型。”
    钟奕铭见梅朵的目光始终没离开王冠,知道她很喜欢。
    每个女孩儿都会有公主梦,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戴上这样的王冠出嫁、嫁给一位王子,他虽然不是王子,她也不是公主,但是他会竭尽所能让她像公主一样生活。
    车上,司机在前座开车,梅朵和钟奕铭坐在后座:“谢谢你,什么都想的周到。”
    他不仅替她订做了钻石王冠,还特意刻上了她的名字,哪怕是一百年一千年过去,这个王冠流传到后人手里,人们也永远能知道,第一任主人是谁。
    钟奕铭握着她的手揉了揉:“我俩之间用得着说谢谢吗,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,因为你让我明白,无论我处于什么样的境遇,你都会在我身边。”
    如果她不能接受他所有的缺点,他的任性、自负、爱挑剔、自我为中心,就不能拥有他的一切优点,他的聪明、细心、体贴和对她全心全意的爱;他把她从羞涩的个人小世界带出来,让她学会了坦然面对周围人的一切目光,她则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,学会了包容别人。
    梅朵道:“我妈说她下礼拜到雁京来,到时候我接她到家里住。”
    她和钟奕铭的关系得到钟家认可之后,在程珊珊的一再敦促下,钟奕铭搬回家住了一段时间,他俩的新家已经装修完毕,只等婚礼蜜月后搬进新居。
    “这一个月快点过去吧,我快熬不住了。”
    钟奕铭把手放到梅朵腿上抚摸。
    “咱俩才分居不到半个月,你就受不了了,你将来经常出差的话,岂不更会受不了?”
    梅朵笑呵呵的按着他的手,示意他司机就在前座,当着人面腻歪多不好意思。
    “将来出差带着你吧,咱俩结婚后你可以辞了工作当自由撰稿人,在家里画插画、画油画画什么都没人干涉你,你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工作室吗,以后可以注册一个。”
    钟奕铭提议。
    梅朵没有说话,思量着自己的未来。
    “送我回社里,我手头有个稿子赶着出。”
    梅朵看看腕表,时间还不晚,她要去加加班。
    “我等你呀,大概要多久?”
    钟奕铭让司机掉转车头去梅朵工作的地方,他正好没事,晚上想跟她一起去吃饭,顺便在外面过夜。
    “两小时吧。”
    梅朵知道他的想法,跟他狡狯的笑笑。
    两人一起去了杂志社,时近下班,同事走了一大半,因此钟奕铭在梅朵办公室里坐着,倒也不显得突兀。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有个人在门口说话:“请问哪位是格桑梅朵?”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    梅朵好奇的回头看看,来人拿着个大包裹,像是快递公司工作人员。
    “国际特快专递,请签收。”
    工作人员把东西交给梅朵。
    梅朵看了看单据,居然是从法国寄来的,看包装的外形像是一幅画,纳闷的签了单。
    撕开包装纸,一幅装潢精美的油画呈现在眼前,梅朵一看画中人,就猜到画是谁寄来的,微微的一怔。
    钟奕铭原本是好奇过来看看,注意到一张卡片落在梅朵脚边,把卡片捡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新婚快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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